印尼国父最宠爱的妻子,一朝政变,逃出升天后,活成异类
黛薇出身寒微,但天生丽质,绰约多姿,妖娆艳丽,尤其是那炯炯有神的双眼,更显得光彩四射,虽非绝世佳丽,也算是个亚洲美女。18岁就当酒吧女侍的黛维,擅长社交活动,惯于卖弄风骚,掩袖工谗,令不少权贵拜倒其石榴裙下。
当苏加诺1959年在东京帝国饭店酒吧同她首次邂逅时,黛维临别时“回头一笑百媚生”,令苏加诺顿时六神无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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黛薇夫人生于1940年,是土生土长的日本人,原名根本七保子,父亲是地位低下的木匠。1955年,15岁的七保子参演了一部当时颇流行的电影,只是个没有台词的学生角色,七保子作为一个小配角并没有一炮而红。
但是,家中面临的一个巨大困境使她皱紧了眉头:父亲突然病逝,家里太过贫穷,已经无力供她和弟弟读书了。七保子不忍心让弟弟就此辍学,去东京帝国饭店俱乐部做艺伎,用赚来的钱供弟弟读书。尽管黛薇日后一直否认这段艺伎经历,但她的弟弟却因无法理解姐姐的所作所为,而在大学里自杀身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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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加诺和七保子的相遇,源于一场阴谋。当时苏加诺在印尼的威望如日中天,不仅是印尼民众最为敬服的开国总统,也是世界各国无法小觑的强权人物,臭名昭著的日军侵华间谍儿玉誉士夫,借口负责日本对印尼的政府开发援助项目的“东日贸易”公司急需一名秘书,将其派往印尼。在给苏加诺的信中,他将七保子称作是送给苏加诺的“夜明珠”。
1959年9月15日,七保子踏上印尼国土,直接进驻总统府。在回忆录中,她对初入总统府那天有这么一段描述:“从那晚开始,苏加诺和我开始同居了。总统府一个没有电灯、黯无人声的角落,成了我们长期约会的地点……那晚,他对我说:‘我希望你能给我愉快,给我力量!’”
1962年6月6日,59岁的苏加诺和22岁的七保子在总统府内,举行秘密结婚典礼,七保子被赐名拉托娜·莎利·黛薇·苏加诺。在梵语中,这寓意“如宝石一样的神圣女神”。就这样,黛薇成了苏加诺的第四位妻子。婚后,苏加诺在雅加达郊区为她建造了富丽堂皇的宫殿,并以黛薇亡弟八曾男之名为该宫命名。
此后,苏加诺流连“八曾男宫”,专宠黛薇。据说,苏加诺常在夜间独自开着吉普车和黛薇去雅加达港口观赏夜景。警卫人员则小心翼翼开着总统座驾暗中尾随,唯恐坏了这对忘年夫妻的兴致。假日里,苏加诺常和黛薇一起双双骑自行车去郊外踏青,沐浴在灿烂阳光之下,其乐融融。黛薇也投其所好,两人卿卿我我,或娓娓谈情,或山盟海誓。
就在这段时间里,苏加诺先后用印尼共和国总统的信笺给她写了两道手谕。一道是结婚前的1961年3月20日写的:“我假如死在根本七保子前头,在她死后,望将她埋葬在我的墓地旁边。”另一道是婚后不久写的:“我有一个衷心热爱的妻子,她名叫拉托娜·莎利·黛薇。黛薇死后,将她葬在我的墓穴里。我希望永远同黛薇在一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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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黛薇夫人25岁那年,印尼发生了一场政变,她的丈夫苏加诺在不久后成为了阶下囚。身为总统夫人,黛薇也遭到了囚禁。曾经被她和苏加诺视为爱巢的八曾男宫,如今成了监禁他们的牢狱。
黛薇不甘心就此屈从于命运。她已经怀上了苏加诺的孩子,她不能让自己的孩子一出生就成为一个囚犯。在经过精心策划之后,黛薇成功从印尼逃脱,跑回了自己的母国日本,不久之后移居法国。
直到1970年,黛薇将一封营救信伪装成离婚协议寄给苏加诺。关键时刻,老年的他没有悟出其中的玄机,认为年轻的黛薇要抛弃他,一病不起,于四天后去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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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本媒体喜欢将黛薇夫人称作“日本的杰奎琳”,因为两人都曾是青春美貌的总统夫人。然而,黛薇夫人却比杰奎琳火爆得多。她曾说:“我说话太直,不会外交辞令,一张嘴,人们就害怕。”或许,这也是她为何会屡屡招来抗议的原因。
1992年1月,黛薇夫人前往美国科罗拉多州一个著名的滑雪胜地游玩,巧遇菲律宾第四任总统塞尔希奥·奥斯梅尼亚的孙女明妮,两人聊到了几个月前的一个派对。
当时,明妮表达了将来要成为菲律宾副总统的志向,黛薇夫人当场竟忍不住冷笑起来,明妮从此怀恨在心。在滑雪场上,明妮故意提及黛薇夫人的过去,结果黛薇夫人抡起玻璃瓶砸向明妮的脸部,造成她的脸上被缝了37针,黛薇夫人也因此被判了60天监禁。
在监狱里接受美国《纽约时报》采访时,黛薇夫人再次语出惊人,说监狱生活就像“住学生宿舍一样快乐”。
1993年,53岁的黛薇做出了一件惊世骇俗的事情。她不顾自己“开国总统遗孀”的身份,出版了一本裸体写真集,多张照片全裸出镜,尽情展露了自己的人体之美。
穿着泳装走秀;72岁,挑战高空跳伞;76岁,当众表演钢管舞,体验冲浪,和海豚共舞,只为自己尽兴。
这个女人的一生,同老曾经的老公苏加诺一样,也是一部异彩纷呈的另类传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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